據統計,美國制造業就業占比已降至8.1%,勞動力成本高企與技能短缺使其難以承接低端產業回流。即使中國臺灣臺積電在美投資千億美元建廠,也需依賴中國臺灣技術團隊,真正本土化的能力有限。更諷刺的是,美國鋼鐵業因25%關稅導致熱軋鋼卷價格全球最高,反而迫使福特等車企將生產外遷至墨西哥。事實上,特朗普的關稅政策從未真正解決美國制造業空心化問題,反而為其他國家創造了戰略機遇。 全球產業鏈的多極化重構。東南亞國家在關稅壓力下加速推進區域合作。例如,印尼利用鎳礦出口禁令,吸引特斯拉、LG新能源建設全產業鏈;越南通過RCEP框架優化原產地規則,減少對美依賴。與此同時,中國憑借共建“一帶一路”倡議與數字貿易規則(如跨境數據流動),正重塑歐亞非經濟整合模式。這種“去美國中心化”的趨勢,與特朗普設想的“制造業回流”完全背道而馳。更有美國官員明確指出,在當前形勢下,很難實現制造業回流。即便回流一部分制造業,AI等先進制造技術仍然會替代產業工人,無法實現促進美國就業的目的。 中國的戰略機遇與制度優勢。中國對美反制不僅停留在關稅層面,更旨在通過“雙循環”戰略強化內需市場。2023年,中國對“一帶一路”共建國家和地區的出口額20年來首次超過對美國、日本、歐洲等發達國家和地區的出口額。2024年,東盟超越美國成為中國最大出口市場,新能源汽車、光伏等產業的技術突破進一步削弱了美國制裁的效果。相比之下,美國因關稅導致的通脹壓力(CPI預期升至4.5%)正加劇社會分裂,僅2025年4月初以來,美國就已暴發多起反對特朗普政策的游行示威。